“对头,正是区区在下”孙思越没有太在意,就着仅剩的一袋椒麻鸡,两人觥筹交错你来我往酒到杯干,酒精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好东西,两罐入喉,刚哥,小越,亲亲热热;西罐下肚,勾肩搭背称兄道弟。
“儿豁,没酒了”正喝得兴起,存量不足,孙思越丢开空罐子嚷嚷着要爬起身去补货,然后被吴刚阻止了。
“别别别,来而不得非礼也,整点哥哥我的小酒”孙思越看不到的角度,一道五彩光芒亮起一闪即逝。
吴刚的手里多了一个造型古朴的酒壶,茶几上多了两个颜色翠绿的碧玉杯。
吴刚手一倾,壶里色泽微黄粘稠如丝的液体倒入杯中,一股浓郁芬芳的气味充斥房间中人欲醉。
到现在即将年满二十二岁,孙思越从没有见到过这么好闻的酒,即使前一次代爷爷七十大寿拿出来的三十年陈酿的茅子也相去甚远。
“挖槽,这是什么酒?”
“这是桂花酒咯”己经接近人事不省的孙思越也没有发现不妥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