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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那天,顾淮北提着自己熬的鸽子汤喂给我喝的时候。
“顾淮北,医生说我不能再跳舞了。”
他差点抖掉了手里的碗:“哪个医生乱嚼舌根安南,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,你一定能重新跳舞的!”
长久的噩梦照进了显示,我挥掉了他手上的汤勺,汤水飞溅在地板上。
“原来,我真的不能再跳舞了啊?”
我拿起保温桶,砸在陆池的额头上,而他没有躲避,我看着他额头上的鲜血,滑进了被子里。眼泪演变成一场连绵不绝的暴雨。
果然跟陆池预料得差不多,报警没什么用。
对两个人的调查已经结束了,给的理由是证据不足。
季如薇还特意来医院看我了,讽刺地拿了几个苹果,牵着我的手笑容毫不掩饰。
“安南,你是我妹妹啊,我怎么会害你呢,还好我们的法律是公平公正还我清白。”
“以后可要小心守好伯母哦,植物人就够可怜了,可别再出事了。”
我捏着自己的衣角,还是忍不住上去准备给她一巴掌。